健康博客|原创小说:《药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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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啾咕啾咕啾……”
爻子期缓慢的抽插著手指,模仿著性交时的频次,灵活的指尖不断在小穴之中抠挖按压,幼幼条件反射的弓起了身子迎合著他抽插的节奏,透明的爱液顺著爻子期的指尖落入他的掌心,将他的掌心弄得一片粘腻。
“真是水做的身子。”
爻子期看著从自己右手指缝间流出来的不明液体低声喃喃自语,手下动作愈快,甚至还不断向内探索,一直捅到了将近子宫的位置。
“这里是幼幼的花穴……甬道……子宫入口……”
他一边摸索著,一边念叨著不明意味的话语。床上的少女因为他的动作而开始不安的扭动起了身子,爻子期三指并拢,快速而又毫不犹豫的开始在已经做好了接纳准备的湿润花穴里抽插,屋内一时之间只听得见淫乱的水声,还有幼幼抑制不住的低低喘息。
“别……啊……慢点……不可以……”
“可是你下面的小嘴却吸得我很用力啊。”
“呜……太快了……要坏掉了……不要──”
爻子期将自己的手指深深埋进了幼幼的体内,只感觉紧致的甬道因为瞬间降临的高潮而不断收缩,床上的少女终於从自己原本以为的春梦之中惊醒,大口的喘著气,然而手指微微用力收紧了床单。
“咦……”
幼幼觉得自己上身微凉,下体一片潮湿,更甚至,还有什麽又粗又硬的东西深深的埋在自己的花穴里。
“醒了?”
那埋在自己体内刚把自己送上高潮的东西忽的被抽了出来,带出来一片粘腻的爱液,瞬间将她身下的床单打湿。
这个声音。
幼幼後背一寒,半撑起了自己的身子。
爻子期将湿润的手指放在嘴边,伸出舌头一一舔去上头的爱液,味道还算不坏。
“大哥……”
他为什麽会在自己的房间里?
不、这不是最重要的。
幼幼低头看一眼自己赤裸著的身体,再看一眼跪坐在自己双腿之间,正舔著不明液体的男人。
“我们……”
爻子期躬身下来,单手撑在幼幼身侧,几乎贴著幼幼的脸颊静静的看著她。
“告诉我是谁。”
“我……”
幼幼觉得自己的舌头像是打了结,卡在嗓子眼的一连串询问在爻子期呼出的热气之下瞬间被逼得重新咽了回去。
爻子期眯起眼睛,脸上是她从不曾见过的表情。
“告诉我是谁。”
他又重复了一边刚才的问题。
幼幼直觉眼前的人正处在盛怒的边缘,快速的将上衣和好,想要从他的圈制之中逃离。
谁知道,爻子期更快她一步,伸手握住她一边的乳房用力向後一推。幼幼手肘一软,整个人便这样被爻子期重重的压回了榻里。
20、迷情
此情此景,要是换做其他人,想必早就看出来爻子期掩藏在平静眼眸之下暗涌的波涛。
可偏生,浑身赤裸被压制在下的是爻弱弱,而撑在她上方的,是她最最敬仰的大哥。
幼幼不安的收拢著自己尚且赤裸的双腿,腿间粘腻的不适感就算她方才睡得再再安稳,此时也明白过来方才究竟发生了什麽样的事情。
爻子期贴她贴得极近,甚至她都能看见他眼睛里头自己的倒影。幼幼有些窘迫的将自己的头偏了过去,声音听起来怎麽都像是有些做贼心虚,“那个……我们能不能换一个姿势说话?”
“……”
爻子期终於稍稍松开了压制她的双手,转而揽住幼幼裸露在外的身子。
幼幼正诧异自家大哥方才还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怎麽这会儿忽然就诡异的安静下来……便感觉到爻子期的脑袋埋进了她颈窝,亲亲吻在了上头未消的吻痕上头。
一个吻,两个吻……
爻子期每一次触碰都很轻很轻,仿佛羽毛拂过一般,盖过上头青紫的吻痕,“对不起。”
他早就应该发现了。
君墨闲的欲言又止。
七八年的潜伏期,整整一年的发病期。还有一百年的扶然露,千年难寻的玄桑种,只能用苗疆秘术才能勉强疏导的病情。
不会再有别人了,七八年前,能够掌握幼幼的衣食起居,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早已经失传的药用在尚且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童身上的人。
他所谓的娘亲。
他所谓的家人。
爻子期伸臂将一旁被他揭开的锦被又重新拉了回来,紧紧包裹著怀里的幼幼还有自己。
“乖,没事了。”
他拍著她的脑袋安慰。
“可……”
幼幼仍旧有些尴尬,自家大哥向来都是成熟稳重的。而方才自己醒来时所看到的一切,十之八九,都是因为她在睡梦当中犯病,从而缠著自家大哥替自己解了病瘾。
她有些头疼的被迫靠在爻子期怀中,试图开口解释些什麽。
“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嗯?”爻子期正享受著怀中的温香软玉,忽然听见自家妹子的声音,不解的挑眉看她。
只可惜,缩在他怀中的幼幼没能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只自顾自的说道,“就是我最近身子有点不好,有时候……犯起病来……会控制不住自己。”
爻子期脸上稍稍扬起的笑意在瞬间沈寂了下去。
他将幼幼揽在自己怀里,抚摸著她的青丝眼睛却淡淡的看向了窗外,声音飘忽,却有著说不出的坚定,“没关系……我在,没事。”
……
等到君墨闲背著一大包药材乱糟糟的从外头回来,爻子期已经坐在竹屋当中,慢慢盘著手中的那串佛子。
屋内的熏香早已经燃尽,可穿堂风却似乎带不走屋内凝滞下来的淡淡熏香。
爻子期将手中的佛串放了下来,语气淡淡,“幼幼的病,子蛊要化给谁。”
君墨闲正把包袱里的药材掏出来分门别类的放好,听见身後好友的这一声问话,不由一愣。
“你问这个做什麽?”
他警惕起来像只兔子。
爻子期只看著他,“子蛊与母蛊一旦种成,将会互相感应,直至宿主死亡。你大概是不会有这种以身饲蛊的觉悟。那选中的人是谁?是阿情,还是阿意?”
君墨闲因好友话语中的指责而略微咳嗽一声,这才转身过来满不在乎道,“原本是想让阿情来接子蛊的,只可惜……啧。”
“只可惜什麽?”
“接子蛊的人没有其他太苛刻的要求,但是一定得是童子之身,啧啧啧啧。”
爻子期的眸子微微阖上,脑海当中的思绪已经百转千回。
“我接。”
“……我跟你说,没想到阿情人看起来一本正经……等等,你刚说什麽?!……你接?”
君墨闲吓得差点扔掉手中的药锄,看向爻子期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别吓我,我刚都已经说明白了,接子蛊的人是要……”
“我。接。”
爻子期截断了他的话,语气平淡的就像是在聊窗外风和日丽的天气。
君墨闲被噎得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给吞下去──爻子期、那个出入风月场所谈生意就跟吃家常便饭一样自然的大少爷,他居然是认真的?!
21、一抹佛香
那大抵是君墨闲这辈子接手过最最诡异的病人。
子母蛊想要相互呼应,只能由接种了母蛊的身体发起召唤,君墨闲招呼阿情在幼幼病发的时候将她体内的欲望撩拨到了极致,而在她痛不欲生又欲火焚身的时候,把接种了子蛊的爻子期请了进去。
虽说君墨闲知道爻家大公子并非是幼幼的亲哥哥,可毕竟还是顶著同样的名字。他闭眼,又想要睁眼,用手捂著脸又忍不住分开手指悄悄去看一旁已经坦诚相见的爻姓兄妹,却被一道掌风劈了个趔趄,顺手带上了一旁的床帏。
啧,爻子期也真是小气。
君墨闲在外头愤愤的燃了熏香,颇为小人的又竖起耳朵想要听这一段墙角,哪晓得还不等他将香炉妥帖的放好,那隐蔽的床帏之中已经传来爻子期的声音。
“你可以滚了。”
“……”
好好好。
君墨闲撇著嘴不乐意的合上了门,子母蛊想要彻底接应上,接下来需要做的就是男女之间最为本能的水乳交融。
这一下爻子期倒是得偿所愿,只可惜……
君墨闲摇头晃脑的叹了口气,这一夜春宵可不是那麽好享受的,如果这一次子母蛊接应成功了,那麽下次爻幼幼但凡再发起病来,爻子期这边要经受的可是锥心之痛。
苗疆巫蛊,可以保住爻幼幼的命,却治不了她的病。
爻子期愿意献身替她分担相同的痛楚,这一份情义却是幼幼一辈子欠著他的。
床帏之内,幼幼正满头大汗的揪著身下的毯子,爻子期伸手碰到她一截手臂的时候,她已经无骨的缠上他伸过去的手整个人都贴到了爻子期的身上。
就像是剧痛时忽然安抚下来的一块冰,又像是烈火上当头淋下来的一盆油,迷幻间幼幼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人的模样,耳旁却有知了一般的嘈嘈叫喊,只有她紧贴著他时才会彻底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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